楚珣只带着花非返回了都城,留下俞毅和宁远,暂时先镇守在凤鸣山,以防梁国还有后派的兵力。
所有的战俘都被押解回燕国都城,袁易之也在其中,不过,楚珣单独为他安排了一辆马车。
花非骑着马追上楚珣,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相爷真要为袁易之求情?”
“若能为燕国争取一名悍将,也不失一件好事。”
“可陛下不见得会放了袁易之,陛下已经将梁国恨之入骨,怕是不会轻易放了他。”
花非说的也是楚珣有些担忧的,燕王随不像晋王谋略深远,但为人疑心较重,即便是他能保证,也不一定会亲信,袁易之会头像燕国。
“相爷,”花非又道:“这袁易之傲慢自大,他真的会归降我们?”
“袁易之虽然傲慢,不过,正因为他的傲慢,才会不屑于出尔反尔的事,更看重男子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回到都城后,楚珣没有一丝耽搁,连夜进宫,将所有的事禀报了燕王。
“陛下,晋国刻意挑起燕梁的战争,不过是要坐收渔翁之利,待我燕国兵力削弱时,就是晋国灭我燕国的时候!”
燕王频频点头,轻轻的捋着下颌上的短须,“那依爱卿所言,后面该如何?”
“当立即停战,修生养息。”
“嗯。”燕王似是在思忖着,然后又看着他:“爱卿说有两件事禀报,还有何事?”
楚珣说:“梁国被俘战将已经全部归降,梁国首将袁易之,也愿意归降陛下。”
“哦?”
见燕王有些疑惑,他继续道:“袁易之已经答应微臣,只要我们对待梁国百姓如同燕国百姓,他甘愿归降,为陛下征战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