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破，姜嫣觉得自己如同被剥去了衣衫，一切都被他看的分明。被识破的羞恼，以及无地自处的尴尬，让她一时慌了阵脚。
无处遁形让她更加想要挣脱他的身边，无奈如何使出浑身力气，也无用，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戏谑之心。
萧穆索性将她一把拉进怀中，禁锢着。
“你放开我！”姜嫣推搡着他，满是惊恐。
那小鹿般惊吓的眼神，让萧穆越看越觉得有趣，他故意凑近她的耳畔，“还是，你两个都计较？”
姜嫣在他怀里挣扎，终是挣脱了一只手，抬手就冲着萧穆的脸颊挥去，萧穆眼疾手快，将她才挣脱的右手再次稳稳的按在自己胸前，连带着整个人都倒在了床榻上。
那晚羞辱的感觉再次袭来，姜嫣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崩溃，氤氲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她的惊慌失措，还有无助的绝望，萧穆不再戏谑的笑，真挚而温柔的凝视着她，为她擦去眼泪。
“嫣儿，到了现在，难道，你还不明白？”
姜嫣咬着下唇，将脸扭向一旁，不愿去看那张带着蛊惑人的面具的脸，可下颌却被他钳制着，硬扭过来，逼迫她看着他。
“你于宜嘉不同，于芷茹不同，于任何女人都不同，这一点，你真看不明白？”
“我不明白！”姜嫣冷冷的看着他，就像这冷漠的话语，同样也让自己如坠冰谷一般，冷的痛彻心扉，冷的更加清醒，“我不过是殿下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利用的工具，殿下的话，我也从来不知，那句是真，那句是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