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换上了衣裙。
是罕见的黑色。
许念还好奇了一下,“这衣服怎么看上去像你妹妹的。”
宁茴脚步微微兜转,在少年面前微微转动,扬起了裙边。修长双腿的奶白肌肤出现又消失。
“好看吗?”
“好看不是因为裙子,是因为你自己。”
许念诚实的说道。
宁茴微红了一下脸庞,收拢发尾。
“你还挺会说话嘛,干嘛要一直气人呢?”
许念无奈的说,“因为我喜欢说实话,而大多数的实话不中听。”
“穿黑裙子是因为感觉和银发挺配的,你不觉得吗?”
许念迷茫的看了一眼。
“或许吧。”
好像不难看,很顺眼就是了。
宁茴走出房门,然后给月季与海棠浇水。
然后在竹台上,似若无意的提起。
“你昨天被宗主关进地牢了?”
许念坐在门口正对着的椅子上,看着阳光放肆亲吻的少女。
“嗯。”
“为什么呢?你犯什么事了。”
“没有,沈欲不就是这样?时常犯病,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宁茴轻笑起来,“好歹宗主也让人给我送了点东西,这么说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
许念无所谓的靠着椅背,“反正是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
宁茴已经对这种话十分有免疫力了,她想了想说,“可是宗主平常也很照顾你啊。”
“比如说不把我赶出去?”
“当然算是一个,毕竟把你放在其他宗门,说不定就受尽屈辱,什么时候死的也不知道了。”
许念想了一下,“其实我也挺憋屈的。”
“噗嗤。”
银发少女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念看着她,“你这么笑我很没面子。”
于是宁茴放下了水壶,然后走进房间,双腿并拢在少年的身边蹲下来,轻轻揉着他的大腿。
“那这样有面子了吗?许大少爷?”
许念没好气的说,“别来这套。”
宁茴笑的很开心却走到了许念的身后,真的帮这个少年揉着瘦弱的双肩。
“你要是过的憋屈啊,世间许多人可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活了。”
“哪里的话……”
“实话呀,又有这么多好看的女子环绕,又不用担心生存的问题,整天就你最闲,难道不是?”
“我确实的明白一件事情了。”
“什么?”
“实话有的时候的确不好听。”
宁茴轻笑着。
许念享受着对方的按摩,闭上眼睛。
却意外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后脑深陷进了温热的怀抱。
软软的,很有弹性。
这枕头的质量未免太高了。
“这样按摩舒服吗?”
“……舒服的是按摩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宁茴脸颊红润,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明明高耸,却硬是深陷进去。
明明这个少年也在往后面靠,真是坏心眼,硬要显得好像是自己完全主动似的……
“坏蛋。”
“还骂人。”
“哼哼,就骂了。”
“那就骂吧,谁让你声音好听。”
看着闭着眼睛的少年,宁茴微微低头,却没有让自己的胸口离开对方的肩背。
任何方面的体验,都要为他做到极限。
她低头着,去触碰他的嘴唇。
许念没有躲避,然后感受着少女如朝露般的亲吻。
她的吻很细软,很轻柔。
如云彩的触碰,却也很香甜,仿佛刚才吃过了什么甜美的水果。
因为太过细腻的性子,以至于许念都听到唇齿交汇的细细声响,温柔缱绻,如赤.裸.身体与柔软棉花的摩擦。
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的,只是很轻,要细细的去听。
“啾……”
连分开的时候,都留下了清晰的声响,一直很被动,将主动权全部交给对方的少年睁开眼睛。
就听到宁茴的话语。
“宗门里来了一位沐姑娘对吧?”
“你也知道了?”
“昨天你被关进去的时候,宁缘来跟我说过了。”
她如此说道。
许念点点头,“嗯,是有这么个人。”
“这位神秘的沐姑娘到来,宗主就把你关进去了,这之间是不是太巧合了?”
原来这种事情有这么八卦的必要吗?许念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好奇。
“你关心这种事情干嘛?”
“我为什么不能关心嘛,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大老爷的小妾,只管伺候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别问是嘛?”
听着宁茴略显埋怨的话,许念忍不住笑起来。
有些人犯病只会更加恶劣,而有人犯病就会显得格外的有趣。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那位沐姑娘据说要在宗门住很久呢,不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其他的女子?”
“我怎么知道,你问她去呗。”
“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我怎么问人家,我又不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