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能拿沈欲怎么样呢?
抱起来,举高高,转圈圈,然后摔在地上,摔得这个女人面目全非?
人家可是欢喜宗的宗主呢,自己不过是欢喜宗的一个负责扫地的男弟子罢了。
哪有这种资格呢?
许念就躺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的眼眸。
“宗主,你稍微有点癫狂了,希望你自重。”
嗯……许念一直在劝许多女子自重,但是好像自己的话语就会让她们产生天生的逆反心理。
自己越是这么说呢,她们就越是疯狂,好像嘴硬的人是自己一样。
沈欲并不生气,只是现在的表情也不是多么让人放心就是了,笑起来的面目,带着些许的面红,眼神里的神色无比的熟悉。
那般的诱人又妖媚,透露出来的占有欲让人倍感压力。
仿佛你如果能后退的话,就会在她的面前无限后退,压根没有与之对垒的勇气。
不过许念好像是习惯了。
哪怕此时她看着自己说,“癫狂吗?我就是靠着这样的劲才坚持到了今天,如果就算是癫狂的话,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你不喜欢吗?”
许念很难为的看着沈欲。
“我觉得宗主你应该问:你不害怕吧?”
显然这句话更合适。
沈欲微笑着看着这个少年其实很俊朗的面孔,手掌触摸着对方的脸颊。
似乎轻轻柔柔的,如同温柔的抚摸。
但是这个女人的表情就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的阴云,藏在云层里的,你看不见却能听到的隐隐约约的雷鸣声。
“你不会害怕的,你是谁?你可是许念啊……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女子,随便一巴掌就能把我拍死,你又怎么会怕我呢?”
虽然话好像是这么说,但是现在被压在了身下的人的确是自己,这一点应该没错吧?
许念看着她,看着她的手掌终于是离开了自己的脸颊,短暂的在自己的脖子上停留。
修仙之人应该对自己的脖子相当的重视,但是许念似乎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只是任由对方将手掌放在自己脖子上,好像轻轻的一握,就能将许念的脖子给拧断。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也没像是许念更熟悉的那样,唇齿覆盖上来,让许念瞬间鲜血直流。
而是轻而易举的离开了少年的脖颈,然后落在了许念的胸口位置。
将这个少年的衣衫解开,她微微低头,就看到了许念胸口上些许的痕迹,痕迹不是很明显,但是却能看得清楚,至少,这不是什么寻常的痕迹。
起码不是被蚊虫叮咬。
更像是一个女子动情之时,留下来的吻痕。
似乎是看到了预料之中的画面,沈欲似笑非笑,但是又没有那么开怀。
“这是什么呢?”
许念当然也知道这里有痕迹,只不过他懒得去用玉气抚平,一直是这样,身上的什么痕迹,他都只会让其自然的消散,并不喜欢去过多干预。
可能都是生活想要你留存下来的,何必去改变呢,又不影响什么。
只是看来,现在似乎还是影响了一些东西。
许念平静的回答,“小孩子不懂事,随便弄的。”
“哪个小孩子,姓宁的小孩子?”
沈欲更清楚许念的言外之意,在她看来,宁缘当然是小孩子,宁茴就不算是这个分类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