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面波涛汹涌,没有多少来来往往的船只,在阴沉的天际之下翻腾的海浪如同咆哮的野兽,正在释放着属于大海的怒气。
可是这跟海底的平静有什么关系呢?
不对……应该说在海面之下还是有着属于海底的动荡的。
在沸腾着的不是海水,也不是什么海底的火山喷发。
而是床板的荡.漾与摇曳,吱吱呀呀的作响,整个房间好像都因此陷入了动荡。
有些事情的确是很费力的,虽然许念的身体已经强悍到了一个程度,不说别的起码也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是对付这个女人的时候,多少还是要用上五成功力,这就算是一个相当强悍的‘对手’了。
含萱不是普通的少女,甚至不是普通的女子。
她的体质绝对要比普通女子的身材要修长要丰满火爆,同时一点都不失去一个女子应该有的柔软。
光是看到这种规模的峰峦和她细腻的腰线呈现巨大的反差,就足矣让人热血沸腾。
当然每一次触及灵魂的碰撞而掀起的白浪就更是让人目不暇接了。
要降伏这样的女子无疑是相当艰难的,不过对许念来说不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当含萱雪白的身体雌伏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上雪白的肌肤还会泛起微微的嫣红,空气中氤氲着的暧昧气息还在不断的发酵。
让她的脸颊红润,耳根甚至都滚烫。.
许念此时此刻就趴在了她的背上,没有动弹,而是感受着这个女子诱人的呼吸和身子微微的起伏。
这样的状态无疑是最享受的。`
灵魂的共颤只是其次,这个时候温和的呼吸,好像和对方的心跳一起共存的感受才是在那极致欢愉的触感之外更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她如绸缎丝滑的肌肤,密布了细细的绵密的汗珠。,
此时脸颊就在床上侧面歪着头,双目似乎还有些许微微的失神,在嘴角挂着晶莹,已经不知道这是属于许念的还是她自己无意识的分泌。
总而言之现在似乎不重要了。~
“没死吧?”
许念坏笑着轻声问道,看到含萱这个样子就能想起刚才这个女人的嘴硬。"
不光是雌伏在自己身下各种勾人的表情,坐在自己的腰间的时候,这个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不要命的诱惑,好像以为自己真的掌握主动权。
好像这个少年脸上总是带着的不情愿就能激发这个女子浓郁的兴趣,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什么战无不胜的女骑士。~
可是事到如今在许念这里,她就从来没有赢过。
含萱抬起眼眸,埋怨的看了许念一眼,鬓角贴在脸颊上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染,她冷哼一声。
“才不会死呢,想的美……你这混蛋,是在外头没人满足你么?上来就这么猛干什么……”
没有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不会感受到浓郁的成就感,何况是含萱这种级别的美人。
许念低头看着她微微喘息的表情,笑着说。
“刚才是谁那么信誓旦旦的说今天让我走不出这个房间来着?”
含萱此时已经是面红耳赤,略显羞耻的说,“谁知道你这个混蛋来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需要怜香惜玉么?你可是北海龙庭的龙母大人啊,一整个族群之上的存在,也需要我来怜香惜玉?”
含萱不满的咬了一口在自己脸颊边缘的许念的手掌,“龙母在你面前有用吗?你能把天都捅出一个窟窿来。”
这就多少有些夸张甚至吓人了。
不过含萱并没有立马推开许念也没有剧烈的挣扎或者是表达不满,她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作为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处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软弱和委屈都无法释放也没有人可以倾诉的独立女性,她忍受了太多的东西,常人不能理解的坚强,以及很多人都以为无所谓的心情煎熬。
但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好像就能肆无忌惮的享受一个正常女子应该享受到的一切。
一个可靠男人带来的安全感,所有的温暖,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下呼吸的满足。
他能彻底填满自己一切的被征服的触感。
这种感觉含萱一直是缺失的,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哪怕是有一个女儿在身边她都经常会觉得孤独,而这个男人哪怕不是那么经常的来到这里,她都会觉得已经满足,现在的一切都值得自己知足。
“起来吧,珊瑚估计要回来了吧?”
许念还是起身了,虽然温存是每一个人都需要的,无论多么冰冷的人都有体温这是许念清楚的事情。
含萱有些遗憾,不过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的情况还不允许她这么肆意妄为的放纵下去,自己毕竟还掌控着这庞大的族群,有些责任依旧在自己的身上。
含萱穿好衣服的动作都是完美无瑕的,相当诱人,甚至不管许念在不在看,她的每一个动作好像都在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