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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若人生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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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后宫的核心人物乌剌合,被胡人美女迷得走不出别院后,各宫里都寂静无声,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外,大家都藏在自己的院中,仿佛都在静静等待春天的到来。
  闲来无事的郁瑶在宫中寻了一名吹奏笛子的女官,请她教自己吹笛。实在不是她想以此来争宠,而是这深宫大院,寂寞空墙,总不能日日夜夜无所事事,她觉得无聊会让一个人发疯。她喜欢笛声那悠扬的声音,就像是仙鹤在梦中的吟唱。
  雪住了,春寒料峭,依旧寒冷。
  郁瑶在现代社会中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可以整日只做一件事,专心致志的做,她已经想不起彻夜的刷剧,刷手机是什么滋味了。最近,她的书法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她看着自己日渐精进的字,对阿静说:“这个字,放在我们那里,绝对的no.1,古风韵味十足啊。”阿静疑惑的问:“南波湾是什么地方啊?”
  今日她穿着一件绯色的大氅,坐在花园内的木栏杆上。
  天色如洗,湛蓝无云,有种一泻千里的畅快感。
  早上去太后处请安,不得不听从了一大堆女戒女德之类的连篇鬼话,又遇到离若鸿傲娇不已的那张脸,还有她引以为傲的大肚子。席间,听着妃嫔们话里有话,听着那些无聊冗杂的家长里短,她简直要烦透了。晨昏定省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郁瑶腹诽。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和众位塑料姐妹花散开后,终于找到了无人的地方,得以休息。
  郁瑶在花园的小榭前坐下,对阿静说:“阿静,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吃桂花羹。能不能劳驾你给我做啊?”她一边说一边拉着阿静的手左右晃。
  阿静说:“天啊,大小姐,你的嘴可真是挑剔。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来的桂花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的?”
  “哎呀,谁叫这里什么都没有的,我想吃火锅,想吃大盘鸡,可是没有啊。”郁瑶咽了一口口水,说:“哎,实在是馋啊。”
  阿静无奈的笑着说:“那好吧,我回去给你找桂花。我记得当时存了点,回去找找。那你……”
  “你别担心我。好不容易出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阿静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大堆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看阿静走远了,郁瑶从袖中抽出一个精致的小袋,边边角角都被密密的绣上流云图案,不用说,这么精美的绣工,一定是阿静的手笔。有时候郁瑶也想:如果阿静不是太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那该多好啊。她也想过寻个恰当的由头,打发阿静出去。但转念一想,偏偏是这个时候,她越得让阿静留在身边,这样才能不打草惊蛇,打阿静的草,惊卧在背后的太后这条蛇。
  袋中放着她的骨笛。当初乌剌合知道她在学笛子,便赐给她这根骨笛。顺便告诉她了,这是鹰骨骨笛,从西藏传过来,问她敢不敢用。郁瑶大大咧咧的说:“我是最不怕这些的,不过是骨头而已。只要不是人骨就行。”
  阿静脸色难看的在路上对郁瑶说:“你可知道这骨笛的邪门之处?你怎么还敢收呢?”
  她毫不在意的说:“阿静,你放心吧。只要人心是正的,什么鬼啊神啊的,都不会来给自己找麻烦。”阿静从来不碰郁瑶的骨笛,都是她自己收拾,自己擦。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郁瑶坐在无人的花园里,阿静被她打发回去做桂花羹了。她一个人吹起了幽幽怨怨,古风悠扬的笛曲。
  转眼,已经在这里一年半,许多时候,她觉得时间久远的就要忘记林向笛的面容了,自打阿力带来林向笛还活着的消息后,她仿佛获得了新生,更加有活力的期待着相见的一天。在这其中,她也想过很多出宫的方法,但令她头疼的是,封建礼教的繁缛礼仪,根本就是女性的牢笼,这不让做,那要禁止,出趟宫,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是一曲《潇湘怨》,说的是相爱的两人,女子被迫嫁给王孙公子,男子饮恨含泪从戎。郁瑶总觉得这首曲子,吹奏的是自己的故事。因此,每每吹奏到这首曲子,就黯然神伤。
  忽然,一个男子清秀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眼角。那人正在定定的看着她的方向。郁瑶察觉到那人的存在,猛然间抬起头,就看到了他。
  虽然当日从水牢中被救出来时,她已经丧失了基本的五感,可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传给她温暖的体温。她在昏厥前,记住了那张脸,一张隋代罗汉般孔武的脸,一张带着风霜雪雨的脸。
  她站了起来,与那人面对面站着。尽管是他救了自己,可郁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个后宫妃嫔公然去打听将士的名字,简直是天方夜谭。后宫中除了王上乌剌合和小厮,难以见到其他男人,要不就是老宦官,那种老宦官一个个细声细气的说话,每次郁瑶见到他们都极不舒服。今天总算是见到一个,她竟然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