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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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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了这一桩事,四个人启程向极边之地出发。
  这次他们有了代替脚力的骆驼。郁瑶骑着的这一匹最为漂亮,是百里挑一的白色骆驼,传说中这种骆驼是可以为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指引方向的神兽。
  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能见到林向笛的原因,也许是因为铲除了很多不顺心的事后,总之,坐在骆驼上的郁瑶心情极好。
  其余三个人都看着笑呵呵的郁瑶,也跟着乐起来。
  可是,乐归乐,在几天后,就要到达极边之地时,阿索最先打破了郁瑶的美梦,问她:“郁姐姐,你可曾想过,极边之地到了后,如何寻找他?”
  这一问,倒是问住了郁瑶。她歪着脑袋问:“四处打问?可行否?”
  阿索努努嘴,问:“假如他改名换姓了呢?”
  郁瑶眼珠转了转,想了半天后说:“不会的。他干嘛突然改名换姓啊。阿力都能找到他,我肯定也能打听到他的消息。你就等着吧。”
  事与愿违。到达极边之地后,郁瑶的心就凉了一半。
  这里虽然隶属于乌慈国国境,但因为离都城甚远,不便管理,这里人迹罕至,若不是来往商队,这里大概就成了无人禁区了。郁瑶手搭在眼睛上,四处看去,一片又一片的沙漠层层叠叠,苍苍茫茫,连成一片海。她原本以为这里有人烟,尽管去打听,人海中总有人见到过相貌堂堂的林向笛。可到了地方后,她就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那些话后,阿索和萧河用那样悲凉的眼神看着自己了。也突然更加对已经死去的阿力感到愧疚。他能在这样一个无人之境打听到林向笛的影踪,真令人感动。
  此刻郁瑶最担心的是林向笛。她在宫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尚且觉得极为不方便,林向笛流落至此,生活不知道过成什么落魄样了。
  阿力在临死前没说完的话是:“他是众多沙匪中的一个。只是……”只是什么,阿力没有说完。这个谜题就交给郁瑶自己去解答了。
  阿索轻夹骆驼的肚皮,让骆驼快走几步,并肩站在郁瑶身边,也学着郁瑶的姿势,手搭凉棚眺望远方。一边看一边问:“郁姐姐,现在还想说什么吗?”
  郁瑶嘟着嘴,没好气的说:“阿索,你应该帮我才是,怎么尽顾着拆我台了?”
  阿索笑着说:“逗你玩呢。我明白王上为什么不想让你走了。”
  “为什么啊?”
  “因为你和宫中的那些女子不一样。特别不一样。她们一个个都极其担心圣宠荣耀,而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就与你无关。不献媚,不委曲求全。因此,才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不过,郁姐姐,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给我一个答案。”阿索淡淡的笑着对郁瑶说。
  郁瑶点点头说:“你问吧。”
  “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喜欢过王上?”
  字字诛心。郁瑶一时语塞。
  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乌剌合?
  在初进二王子府时,郁瑶身上的不羁,挣扎与痛苦是真实的;见到他第一面时那种“藕色菱洲见玉颜,王孙公子疑似仙”的感觉也是真的;第一次同处一室,为他唱了一夜歌的晚上,他温暖的眼神安慰了她的恐惧慌张的善意也是真的;在寂寞的冬天,他为她披上鹤氅,轻柔的手指帮她系住绑带时,她心中剧烈的跳动,也是真的;数不清的夜晚,有他躺在身边在黑暗中握住她冰凉手指的安全感,也说真的……
  郁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一种感觉。但凡她的心里有一点偏向乌剌合,就会有另一种声音跳出来阻止,告诉她她要找的人是林向笛。这两年过来,仿佛找到林向笛成了一种信仰,一种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的执拗的习惯。
  她不敢深究自己的内心,怕得知的答案会让自己在瞬间崩溃。
  见郁瑶不说话,阿索便慢慢的骑着骆驼向前走去。素素和萧河也慢慢的超过了她,而她丝毫没有感觉。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一边是和自己穿越生死共同落难的林向笛,一边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爱恨交织的乌剌合。这两个人就像是纠缠的线,牢牢的将她捆缚。令她无法呼吸。
  几近天黑时,阿索才疲倦的指着前面的一星微弱烛火说:“看,那里有人家。”
  四个人不再说话,而是骑着骆驼就往那里赶去。无论如何,有人家就有希望,就可以讨到一口水喝,吃到一口热菜。
  骆驼的奔跑声惊动了屋内的主人。只见一个彪悍的女子,手中握着一把刀,冲出屋门,刀尖对着四个骑在骆驼上的人喊道:“干嘛的?深更半夜来这里打劫啊?”
  最擅长打交道的阿索立刻从骆驼背上爬下来,沙哑着嗓子说:“妹妹,别怕。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旅人,想进屋歇个脚。求你行个方便。”说着,阿索招呼其余三个人都下来。